当前位置: 占星网 > 运势推测 > 大运系统 >
次
为了比较Abu Mashar 和 Guido Bonatti两者差异,于此摘录双方叙述如次
I. Abu Mashar《Abbreviation of Introduction to Astrology》第七章
<7.2>应知道行星管辖一定年数,它们的某些被称之为 Fardarat,而其他的被称之为年
<7.3>太阳的 fardar是10年,金星的 fardar是8年,水星的 fardar是13年,月亮的 fardar是9年,土星的 fardar是11年,木星的 fardar是12年,火星的 fardar是7年,北交点的 fardar是3年,而南交点的 fardar是2年,总共75年
在 I 中仅看出7大行星和南北交点管辖 firdaria的年数,尚未见日/夜盘的排列。
II. Abu Mashar《On Solar Revolution》Treatise IV
7颗行星的每一个以及南北交点,都有一定年数,且每一行星在其 firdaria期间管辖命主的生活领域,太阳的 firdar是10年,金星8年,水星13年,月亮9年,土星11年,木星12年,火星7年,北交点3年,南交点2年,总共75年。
若是白天盘,则太阳不管在命盘何处,它都是第一个 firdar的首领,而后是按照它们的环(即迦勒底秩序),依序为金星、水星、月亮、土星。
若是夜间盘,则取月亮为第一个 firdar,然后是土星、木星、火星......。
在 II 中已见到白天盘、夜间盘的 firdaria排序,但上文仍未完全。在这引文中Abu Mashar 特别提到北交点/南交点,仅能在7颗行星行完70年的 firdaria后才排列共5年的年数,它们也不能参予副期间的分配,所以不管白天盘、夜间盘,南北交点不能如图一的环状排列方式。
另同 II Treatise IV 第7段 Abu Mashar 进一步指出
在白天盘,南北交点在火星之外,而在夜间盘则是在水星之后
这句话更点明南北交点在夜间盘的排列是在7个行星之后。Robert Zoller在他的Diploma Course之Lesson Eighteen谈及Firdaria时仅提到AbuMashar的上句话,未继续引录这句话,显然他大大地误解AbuMashar的夜间排法.
Abu Mashar 的 Firdaria排序在Alcabitius及AlBiruni的前引书都完全相同,不再引述。
III. Guido Bonatti《Liber Astronomicus》Treatise 9
Guido Bonatti所说的白天盘 firdaria排序跟Abu Mashar 完全一样,但夜间盘则说
若是夜间盘,所有的配置从月亮开始,它是夜间主星,而后如同之前解释太阳的所有排序,也用在月亮和有关行星上,按环状顺序的排列
这句话颇为暧昧,很容易让人觉得 Bonatti的夜间盘排序须如图一环状排列,因而北/南交点就在火星之后,Robert Zoller精熟于《Liber Astronomicus》仍不免如此解读,这也是现今 Firdaria夜间盘排序与Abu Mashar 原本说法不一致的主因,造成相当大的困扰与纷争.
我们可从迦勒底秩序的意义辩驳Robert Zoller对夜间盘 Firdaria排序解读的错误。图一中,包含五星状及圆圈,其中五星状从太阳→月亮→火星→水星→木星→金星→土星的路线,就是一星期七天的每日主星,这种秩序已成全世界共同遵守的规定。
根据五星状各行星的任一点顺行针循环(注意:不考虑北交点/南交点)形成的圆圈,其行星顺序就是迦勒底秩序,如从太阳起算顺行,就是太阳→金星→水星→月亮→土星→木星→火星→太阳,同样地如从月亮起算顺行就是月亮→土星→木星→火星→太阳→金星→水星→月亮,这种秩序自巴比伦由加勒底人统治,就已建构而流传至今,颇具神秘意涵,因而如加上北交点/南交点插在火星和太阳之间,秩序为之一乱,何况南北交典并未参与星期主星在内。
另外从月亮开始的逆时针顺序,即月亮→水星→金星→太阳→火星→木星→土星,正是行星运行速度由快到慢的顺序,而北交点/南交点仅是月亮运行白道与太阳视运动运行黄道的点,并无运行速度可言,即使有週期,速率约在木星和土星之间,所以排在火星和太阳之间也不合理。
又 Firdaria主星期间会再细分成7颗行星主管的副期间,Abu Mashar 前已提到北交点/南交点并不能参与副期间的分配,更不能让他们混杂在迦勒底秩序当中,笔者相信宇宙自有一套秩序,像加勒底秩序虽简易却有整体和谐的美,因而强烈主张 Firdaria夜间盘排序仍应回归 Abu Mashar 的排序。当然这种纷争可透过大量统计验证解决,只不过影响变数相当多,并非单一,要藉由统计资料比较恐非易事。笔者实际验证有关夜间盘的 Firdaria仍以 Abu Mashar 的方法有效性较高。
自 Guido Bonatti之后到15世纪,一些重要占星学的著作,如德国 Johannes Schoener《Three Books on the Judgements of Nativities》Book III 都还详细解说 Firdaria的架构,并列出主星/副主星效应菜单式解说,该书的夜间盘排序跟 Abu Mashar 方法一致。据Dr Rumen Kolev引述16世纪中叶义大利著名占星家Lucas Gauricus曾使用Firdaria,他的白天盘/夜间盘排法完全跟AbuMashar的排法一样.
到了16世纪下半叶,英文系统的占星学著作,似乎不见 Firdaria的讨论,而占星学黄金时代的17世纪,如英国的 William Lilly《Christian Astrology》及弟子著作,或法国 Jaen-Baptiste Morin《Astrologica Gillica》都未论列。笔者不懂拉丁文,故此期间的拉丁文占星书籍无法讨论,但从耶稣会教士穆尼阁(AD1611-1656)于17世纪初携带来华并与薛凤祚合译《天步真原》,也同样见不到 Firdaria,该书应原属拉丁文占星书籍。此现象颇值玩味,究之应是四次十字军东征产生文化衝突的后遗症,西方人认为阿拉伯人是野蛮人,如 Jaen-Baptiste Morin即充满对阿拉伯占星家的偏见,认为其占星学技术不值得学习,此亦应是 Firdaria为人忽略之因,另外则是精密的主限向运(Primary Direction)形成主流技术,稍嫌简略的 Firdaria也就自然被搁置一旁了。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