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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e Rudhyar(1895--1985),为现代占星学的新生一代创造了一笔宝贵的财富。他出生于1895年3月23日巴黎当地时间12:42,经纬度为2E20 48N52。
太阳在白羊的他是一个为了赢得属于自己的荣誉不惜一切代价的人。但他不寻求那种可以满足自我的力量,而是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水星在双鱼的他,并不追求简单的科学探索,而是需求人类潜意识的促因。而金星也在白羊的他,与其说他回去爱某一个人,还不如说他爱上了爱情本身,他需要爱来让自己的世界不是那么孤独。
他曾经这样表述一个占星家的职责:
“如果一个占星家认为自己的职责仅仅是提供信息,那么他就错了。他需要建立的,是一份关系。”
“当一个占星家为一个当事人解读命盘并且传达结果的时候,他所实际做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把询问者本身的生活基础以及可能性引到了一个新的扩展途径。这种引导,很可能对当事人造成深远的影响力。”
“因此,占星家讨论一个当事人的命盘,也同时有义务帮助当事人建立一个联系其自我以及自身潜力的新形态关系。因为当事人在询问的时候,几乎处在 一种完全失去保护的处境,即使他主观意识相信自己不可能被预言主导自己的命运,他的潜意识记忆还是无法摆脱占星家的论断。尤其当占星家做出的预言是一个负 面的甚至是灾难性的时候,这种担心未来的恐惧感会对这个人造成相当大的影响力。而这样的负面论断的可能性,因为求助者多是在出现困境是才会询问,所以会高 达90%。而另外一种情况也可能是,这个预言非常的理想,让当事人感到未来充满了幸运,这种自我满足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着个人日后的发展。”
“一个人需要为自己做出的判断与言论有所认知,尤其在解释一个人的人格以及未来的时候,这种认知就更需要具备。而认知来自于自身的责任感。就是 说,一个人在运用一门学科的时候,同时也应该对具备使用这们学科的责任感。而当一个以推断未来事件为主的占星家来运用占星的时候,他往往对自己的预言担负 很少的责任,或是说,他并不对当事人的精神状态负责。所以他所关注的只是其个人论断的成功而忽视了占星过程中个体的整合和自我的现实化等问题。”
Dane Rudhyar,如同所有经历了一战的人一样,战争对他的影响整整影响了他一生。只有深入去了解一战时期社会人文特点的人,才能真正了解到那一个时代在这个人身上深刻的烙印。Dane Rudhyar可以说是新形态占星学的鼻祖,他创立了整体占星学、心理占星学和精神占星学。这些占星学的体系,深刻反应了战争留给他人格上的强烈恐惧与不安。而与其他受到战争巨大创伤的人不同,Dane Rudhyar是一个敢于面对战争积极反馈战争的人。
因为Dane Rudhyar的一个亲密朋友Alice Bailey出身于一个神智学者的家庭,所以没有一点神学基础想要读懂他的著作是十分困难的。而正是因为如此,他的著作很难被流传,到是后来的一些模仿者们的浅显言论被广泛流传,而当所有的烟雾散尽,我们回过头再来看这位伟大的占星学家的时候,我们才更加感到他不可磨灭的贡献力。同时,这位伟大的占星家 也是一个杰出的艺术家、哲学家。
下面的片断,选自一位当代美国音乐家缅怀他的文章:
“Dane Rudhyar在90岁的高龄故去。这一天,是1985年9月13日。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是突然的。在他走后的两个礼拜之后,突然接到了电话的噩耗。而他故去的地点,仅仅离我这里(新墨西哥城),60公里。
“那是一个日落的下午,我驱车离开高速公路的主路,来到旁边的沙漠,开始回忆这位老人。眼前的景象是他的最爱,夕阳、沙漠,以及乡间的景色,那种特殊的气息与光线。而他也正是在这里,新墨西哥,开始了自己的事业蓝图。1938-1939年,他成为了新墨西哥先验论艺术学校的发言人。所以我愿意在这里思考这位老人,感受着土地上弥留的他的气息与他的人格,向这位老人致我最后的告别。
“他这样一个生命,贯穿了整个20世纪直到今日,也可以说是一个生命的奇迹。Dane Rudhyar出生于巴黎,先后经历了世界最为动荡的两次大战,经历了社会与艺术领域的重大变革。从小接受音乐教育,在21岁离开了欧洲,踏上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新大陆,美国。
“在意识形态上我是这样的与他不同,却又是这样的为他所吸引。也许是因为他的音乐才能。但更多是因为他那些英雄主义般的壮举:他对自己信仰的绝对忠诚,一种不畏贫困的对自己音乐事业的一生追求。以及在他的音乐追求之外,蕴含着的巨大的人文主义关怀。”
而下面片断来自于一名人文占星学派占星家的文章:
“去描述一个天才是困难的事情。所以去描述20世纪最杰出占星家之一的Dane Rudhyar,绝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19世纪末出生于巴黎的Dane Rudhyar,凭借他敏锐的思想与文艺才能闻名巴黎。为了探求大陆文化,他离开了欧洲来到了美国,后来的评论家普遍认为,Dane Rudhyar的一生,受到了一战的深刻影响。在美国的生活里,Dane Rudhyar探索哲学、文学、神秘学、占星学等多种高深学科,而也正是受到了这些学科艰深的影响,他后来的著作已经有很少的人可以完全看懂。但是所有看过他的著作的人,无不为其深刻的思想所深深折服。每一个读过他的著作的人都会感到强烈的人格共鸣。
“我个人的观点认为,Dane Rudhyar比其任何一个现代占星家都要伟大的地方,在于他第一个将占星学从中世纪宿命论、消极性的粪池里面捞出,让占星学在现代社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虽然还没完成,但是却由他开始。
“他一生写过几十本书,大多数已经出版。但是他的复杂的哲学系统以及丰富的潜藏含义让一个人很难完全消化理解。他无意炫耀自己,但却证明了他的第二语言英语同样是出色的。他所赋予占星学的新生命力,是当代占星家仍然在研究的。因为他的涉猎太过于广泛,文章内容太过于磅礴。
“有两本书特别需要指出,他1936年的《人格占星学》(The Astrology of Personality),是当代占星家仍然在咀嚼的一本著作。但是,虽然绝大多数占星家购买了这本书,不少人读过这本书,但真正理解这本书的人少之又少。另外一本是1972年的《个人中心占星学》(Person-Centered Astrology),同样引起轰动,无数人赞扬,很少人看懂。
“但即使就我所能理解的书的内容来说,这两本书已经奠定了现代占星学的哲学基础。Rudhyar的贡献,已经远远超出目前主流占星学的范畴。他说:‘它(占星学)告诉你是什么,但更重要的,它告诉了你你可以通过自由的选择来最终驾驭它。’
“就在这句话说出的同时,我们终于从行星的奴役当中解脱出来,领悟了生命通过行星来驾驭的意义。他在最后一本书《变革中的占星学》(The Astrology of Transformation)里面写到:‘这本书,为我变革占星学形态的努力,画上了一个句号。’
“Rudhyar的伟大指出在于,他知道对于当代人来说已经是一个老人,所以他决定把未来的占星学,交给新一代的人们。与他以前的书不同,他不再阐述庞杂的哲学观点和占星分析,而是力图在描述一种占星学系的未来前景,一种探求精神领域的航行。他称这种为超越个人主义占星学,而表述十分简单:‘出生图是一种扩大人类物质层面的努力,在这种努力的同时让精神层面被压抑。而一个人如果要完成自己身心的整合,只需要明确如何才能利用这个出生图的优点就足够了。’虽然我还不能很明确的理解他的意思,也许很多占星家也同样如此。但我还是要说,感谢你,Dane Rudhyar,是你为占星学的茫茫黑夜,带来了一盏走向未来的明灯。”
第一部分:巴黎时光
丹恩鲁伊尔于1895年3月23日出生于法国巴黎Danial Chenneviere一个凯尔特族与诺曼族家庭。直到搬到于1917年搬到纽约后的几个月,他才有了自己的名字。他还有一个妹妹,他于1911年失去了父亲,并于1954年失去了母亲。
鲁伊尔7岁时开始学习钢琴,并且于1912年开始尝试作曲。13岁时的一场手术夺走了他的一个肾脏,却帮他逃过了1914年的兵役。而在那场兵役中,法军从马恩河撤退时遭到了灭顶之灾而全军覆没。16岁时,他获得了巴黎文理学院的哲学学士学位。
而就在16岁那一年,鲁伊尔意识到了影响他一生以及工作的两件事:(1)时间是循环的,并且这种循环发生在包括社会文明在内的所有事物中。(2)西方文明正在进入象征秋天的那个阶段。这些很大程度上出于自性与本能的意识(虽然很多是受他所读的尼采著作的影响),让鲁伊尔迫切的希望与西方文明分道扬镳并找寻一个“新世界”——一片能把自己当做种子来播种,并且在过去的欧洲中能够孕育即成长起来的土地。这个“播种人”的想法就这样植根于其意识中,并主导了他之后的想法与生活。
他的第一本书,《Claude Debussy et son oevre》,于1913年春天由巴黎Durand出版,里面还包括了他作的三首钢琴曲。这本书本来想叫做《Claude Debussy and the Cycle of Musical Civilization》,里面除了Debussy的传记资料,还应该包括鲁伊尔有关时间、循环与音乐发展的理念。但是出版社删去了有关哲学与历史的部分,并给剩下的部分起了个新书名。曾有一度他想学习法律,但是放弃了,而是做了《Le Revue》的投稿人。正是这段经历,为他打开了多扇远比以他17岁的年纪该了解的而成熟得多的先锋世界的大门。之后不久,他成了著名雕刻家August Rodin的秘书。
1913年,鲁伊尔看到了Stravinsky 《Sacre du Printemps》的首演。同年,他与两个极富创造性的人——Valentine de Saint-Point 和一个叫做Vivian Postel Du Mas的年轻人——建立了一个社团,其中包括多媒体表现艺术的未来表现形式,舞蹈、诗歌、音乐、几何形式的抽象合成,即Métachorie(后舞蹈)。其中de Saint-Point女士由于其争议性与直言不讳的个性,被现代视为女权行为艺术家。
鲁伊尔也写过一些短的管弦乐曲,如1914年的后舞蹈作品——Trois Poëmes Ironiques 与Vision Végétale——渐渐的被安排在纽约演出,但是都遗失了。
由于北大西洋的U-boat运动,鲁伊尔与他们一起第一次去了西班牙,并于1916年11月从那里去了纽约。
第二部分:在新世界
1917年4月4日,一个后舞蹈的节日演出被安排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Pierre Monteux指挥整个管弦乐队,包括鲁伊尔作曲的前奏。这是在美国的第一场关于不和谐多音调音乐的演奏会,但是当时正值美国参加一战之时,所以并未引起它本该引起的文化影响。
1917年的整个夏天,鲁伊尔的生活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以至于他不得不在纽约公共图书馆度过大部分时光。在那里,他阅读了东方音乐学、东方哲学以及炼金术等书籍。两名日本艺术家,Kawashima(一名漆版画家)和Sensaki,即后来成为禅学导师的Saski Roshi,将他引入了佛教。之后他与竖琴作曲家Carlos Salzedo和先锋作曲家Edgard Varése成为了好朋友。1917年圣诞前夜,依旧不太会说英语的他,带着一小箱衣服和口袋里剩下的35分钱,离开了他的法国社团——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明显不适应它的理念与生活方式了。
然后他去了加拿大多伦多,与钢琴家Djane Lavoie Herz和她的丈夫Sigfried 一起,之后又与Scriabin的学生Alfred Laliberté在一起。就在那时,他接触到了H.P. Blavatsky的神智学以及Scriabin's 的音乐。鲁伊尔写了一本法语诗集《Rhapsodies》(1918年多伦多出版),并将它们背诵给那里的私人小组以及费城的艺术联盟。1917年夏天到1918年他在缅因州的Seal Harbor度过。在那里他遇见了Salzedo, Stokowski, Hoffman, Gabrilowitch等由于战争无法回到欧洲的音乐家们。
1918~1999年的冬天,鲁伊尔看了很多 Leopold Stokowski的演出,并被允许加入他的管弦乐队。在那里,他完成了自己早期的管弦乐作品《Soul Fire》,1922年,这部作品为他赢得了新成立的洛杉矶管弦乐团(Rothwell担任指挥)的1000美元奖金。之后,他又完成了一组钢琴作品《Mosaics》,以及序曲《Ravishments》,还有为女低音歌唱家创作的《 Leopold Stokowski》。而期间,鲁伊尔还在坚持写法语诗,以及为巴哈运动和社会组织写一些未被发表的杂文。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思想发展为一种具全球文化性的统一的人文学科,他将其称为合成学(The Synanthropy)。
费城岁月对鲁伊尔的内心世界发展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是真正的“灵魂之暗夜”。1917年,他对自己姓氏的抵触情感,深入到了其灵魂的更深处——这是一个 重生的过程。改变名字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这表明了他作为僧侣或者印度学者为了宗教理想而献身的决心。他不仅在肉体上离开了家乡和代表法国文化的语言,还远 离了一切西方的生活模式,将负面的和二元论思想从其灵魂中连根拔去。他与生俱来的姓名只代表过去,至此,他已经决定作为种子似的人物,投身于尚不能被看清楚的未来。在古代梵语中,“鲁伊尔”这个名字的意思接近于动态作用、红色(他出生时太阳落在白羊座,与红色的火星相关),以及暴风雨中释放的电能—— Rudra神(鲁陀罗神,湿婆的前身,非常厉害)。而丹恩这个名字,则是1926年他成为美国公民时应法律要求起的。但是,他那些真正的朋友,都会叫他鲁·伊尔。
鲁伊尔在学习占星学期间,还研习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学生卡尔·荣格的心理学著作。鲁伊尔开始构想如何将占星学与荣格心理学理论有机地结合起来,http://en.wikipedia.org/wiki/Dane_Rudhyar - cite_note-Preface_3rd-5。此外,让·斯姆茨(Jan Smut)的著作《整体论与进化论》(Holism and Evolution)也进一步影响着鲁伊尔。鲁伊尔接受了荣格的“共时性”(synchronicity)的构想,将占星学与心理学结合起来,鲁伊尔意识到占星学可以成为一种提高觉知、疗愈和灵性满足感的途径。鲁伊尔40多本著作和数百篇文章中的大部分都以阐释占星学与灵性为主题。
最初,鲁伊尔称自己的占星学为“和谐占星学”,但之后他改成了“人本主义占星学”,表明自己深受马 斯洛的“人本主义心理学影响”。马斯洛注意到关注人们积极的特质,而不是视其为“一堆症状的集合”的重要性。马斯洛最著名的就是他的“马斯洛层次需求理 论”,马斯洛相信健康的人生有赖于满足“固有的人性需求”。通过认识并回应这些需求,人可以完成“自我实现”,发展自身潜力。这与现代西方占星学或是“人本主义占星学”的目标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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